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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在何老身上摸了一圈，都没有找到药，立马大声喊道：“快打120，何老心脏病犯了，他没带药！”
“心脏病可拖不得，谁有车，直接送过去吧。”
“我有车，可是万一出啥事，你们得给我作证！”
“到时候我们给你作证，快去快去——”
几个常来的食客过去将人团团围住，有的打急救电话，有的找度娘，有的拿着何老的手机尝试给何老家人打电话。
说有车的那名男子也急急忙忙跑出去开车。
宋棠拨开人群，发现老人双手紧紧捂住胸口，牙关紧咬，嘴唇发紫。呼吸声巨大，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响，但似乎还是呼吸不过来。
“老板，给我一张纸。”宋棠只是过来上课，没带黄符纸和朱砂。
岑父愣了愣，连忙从抽屉拿出一个备用的记账本递过去，问道：“这个行不行？”
宋棠点点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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